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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若依不慌不忙,继续把她知道的一一向我道来:“那块玉的主人应该是含冤而死,她的血浸染了那块玉,因冤气过重,主人的魂魄应该被镇压在那块玉里。”
“镇压在玉里?”
我不明白。
她接着说下去:“玉本身就是避邪之物,但它染了血气,再加上主人的冤魂作祟,年代久远便形成了现在的血玉。”
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倏地想起那只玉镯里隐约可见的红血丝,这才恍然大悟。
“那玉镯要怎么砸碎?”
“砸不碎,一旦戴上,就要喂食它鲜血,没有血,它会不断地缩小,直到嵌进戴着玉镯之人的皮肉里,吸食足够的血。”
柳若依的解释我听得稀里糊涂。
“是不是有足够的血,那只玉镯就会膨胀变大?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我用力一拍掌,既然是这样,那就好办了,有血就行,可是要从哪里去找那么多血?
“什么血都行?”
“不尽然。”
柳若依静默几秒,一本正经地说:“只要跟玉镯的主人年纪相仿的人的血都可以。”
“你知道那玉镯的故事?”
“听说过。”
“跟我说说?”
柳若依眉头皱了下,显然有点不耐烦了,犹豫几秒,她还是把她所知道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跟我说了一下:“玉镯的主人年芳十六,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,民国初年,她被迫嫁给了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,被老头子当贱奴一样的作践,最后咽不下这口怨气,割腕自杀了。”
割腕自杀……
我不禁想起今天沫雅跟我提起的那个割婉自杀的女学生。
“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。”
柳若依把话说完,向我深鞠一躬,作势要走,我忍不住叫住她。
“能不能麻烦你转告一句话给大哥哥?”
她点了下头,神情幽冷地睨着我。
我深吸一口气,告诉她:“我希望大哥哥近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,我不想看见他,请把我的话带到。”
她愣了几秒,追问:“为什么?”
“……”
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,总而言之,我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想再见到冥司,他毫不留情地把未成年的我给狠狠欺负了,莫非我还要像以前一样喜欢他依赖他?
我丫也有脾气好不好!
“你把我的话一字不漏地转达到就好,他会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柳若依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,好一会儿,她微微颌首,一个快速转身便不见了踪影。
我想她应该会把话好好地转达给冥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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