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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德州先生拒绝了我,就是违背了我的规则,于是我不能对不起我的规则。”
我道:“你想对他怎么样?”
张高不理我,挥退了两个押人进来的汉子,抬起左手再一指那中年人,微笑道:“德州,跪下,好吗?”
他好温和,温和得让很多女人都会醉;声音好清亮,清亮得让很多女人都会为之着迷的。
可谁知道呢,他是个残暴的伪君子。
德州绝望地看了我一眼,低下了头,一下子跪在了张高的面前,屈辱的泪水流了出来。
张高道:“现在哭吗?没有用了。
想想你拒绝我时候的高傲、坚定,对我的辱骂,你就觉得流泪不必要了。”
然后,张高看着我,才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:“林雨,我想对他怎么样,不需要告诉任何人,这也是我的规则。
你也不必要插手或者强出头,你插不了手,也出不了头,懂吗?因为你看起来正能量得要命,其实你只是弱者,弱者应该有自知之明。”
他仿佛永远温和,微笑,却永远那么面目可憎。
我受到莫大的羞辱,已然觉得我太渺小了。
我空有善良与正义在心,却无能为力。
内心很痛苦,茫然不知所措。
而张高又说:“林雨,德州先生的女人,很漂亮,年近四十,却依旧恍然如少妇,透着迷人的风采。
她像一朵盛开在在这纷扰复杂又肮脏的尘世中的神界之花,清丽,优雅,脱俗动人。
她的笑,她的声音,还有那一举一动,都乱人心魂,我很喜欢她……”
我忍不住了,骂道:“张高,你特么真无耻到了极点!
再好的词汇,也修饰不了你丑恶的嘴脸与肮脏的内心。
年近四十岁的妇女,是你两倍的年纪,足以为你的母亲之辈,你个杂种竟然如此龌龊不堪!
你特么口口声声说你爱慕容,自私到任何人与她接近,都会受到你的打击和迫害,可你背着慕容,竟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!
你特么还有什么脸说你爱慕容啊?你特么还要点逼脸吗?畜生!
禽兽!
人渣!”
侍恒在旁边又要狂躁了,但张高早已抬左手止住了他。
张高说:“侍恒,不要激动。
林雨是一个很有趣的弱渣,我想我在感染他,我在让他认识到规则是多么重要。
我也在让他意识到,与我相比,他满口粗话是多么可笑。”
转过头来,张高看了德州一眼,又看向我,说:“此时,德州先生内心可能已接受我的规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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