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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说着,手掌边蜒向那温热的小腹。
“呵呵,倒是浪某含蓄了,浪某自罚一杯。”
浪潮笑着一饮而尽,松下酒杯,道“浪某受镇司令,特来金陵重振经气造福百姓,可有心无力,本是金陵有些好义商贾愿拯黎明于水火,奈何苟府余...”
“啊~”
九十二号突兀的呻吟打断了浪潮,紧紧的将那只肆无忌惮的手掌夹在玉腿间中,双臂撑在苟三胳膊上,羞意似醉,浓烈几分。
“浪副使有话直说,不必绕弯子,直接说个数。”
苟三在浪使间中加了个副字,含笑着看那张醉意几分的俏脸,玉腿松动间又是肆无忌惮起来。
浪潮也收敛了笑意,认真的道:“三十万两。”
“五十万。”
苟三不咸不淡的话却是让浪潮噌的站起身子,就是陆尧远都皱眉看向苟三。
苟三抽出手掌轻轻擦拭,压了压,笑道:“浪副使坐下说。”
苟三继续道:“有道是付出越多收货就越多,更何况是与朝廷做买卖,您说是吗,浪副使?”
不待浪潮回话,苟三接着道:“银钱明日便可备足,但是秦某想知道,今后的金陵谁说了算。”
浪潮长长的吐了口气,半晌,道:“如果有三爷资助的五十万两,就是齐千斩在金陵也无济于事,巡抚之位当是我锦衣卫无疑。”
“齐千斩?”
苟三皱眉,问道:“可是东厂镇抚司齐玉?”
“正是。”
浪潮点头,神色有些严肃,好似锦衣卫都要忌惮齐千斩几分。
陆尧远身子显然一紧,顿觉不妥赶紧捏起酒杯啜了一口。
苟三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道:“以前在赤水便有所耳闻,听说此人道迈三清,我如此于浪副使合作怕是难免要遭受他的打压啊。”
“三爷放心,那是以前,您有所不知,齐玉先前灵身被斩导致道破宗师,现在顶天也只是个宗师境,再说,他来金陵主责是重振金陵,分不出多少心思。”
浪潮笑着道。
苟三拍了拍九十二号的小臀,“洗好去房内等我。”
待侍女退下,苟三看向浪潮,略显好奇的道:“不是说锦衣卫在东厂门下么,怎么听着浪副使的话好似是对头一般啊。”
浪潮沉吟,皱眉看着苟三,半晌无果,道:“朝廷的事浪某也不甚清楚,不过有句话说得挺好,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。”
为不引起浪潮疑心,苟三笑着挥动袖袍,道:“算了,我本商人尔。”
见浪潮点头,试探性的问道:“敢问齐玉可在金陵?”
浪潮神色淡漠的沉思良久,点头之际许云山已是快活完寻到这来,淫笑几声轻轻在苟三耳边说了几颗字。
“嫂子危。”
苟三微微举起的手掌刚欲放下,却是突然传来几道步子声,不由得扭头看去,瞳孔微不可查的缩了缩,神色有些木讷。
来人苟三见过,在秦淮河畔有过一面之缘的宁王府二小姐,羽裳郡主。
陆尧远许云山同时投来目光,迫切的希望苟三作出指示。
苟三沉默之际,羽裳已是与浪潮行完礼,冷艳的双瞳淡若的看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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