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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……”
关雨舟身子一晃,险些从飞剑上摔落,笑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。
谭阳讪讪道:“前辈见笑了,不过晚辈略通医术,前辈这样笑法很容易岔气,万一岔了气,轻则痛疼难忍,重则身死道消……”
可怜沈麻子脖子都憋粗了,可还是没有憋住,禁不住扑哧一下乐出声来,真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庸医啊,如果真有人因笑岔了气而身死道消,非成为天下笑柄不可。
“臭小子敢咒我,信不信我打你个身死道消?”
关雨舟一手捂着笑疼的肚子,一手指点着谭阳,气喘吁吁地笑道,“好好好,多少年来都没这么痛快地笑过了。
汪宗主打算怎么栽培你一二?快编,继续往下编,我好像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“别,千万别,咱们都是男人,貌似不太……”
谭阳连连摇手道。
“住嘴!”
关雨舟笑骂道,“谭阳,刚才你提到身死道消,我倒想起一问题来,你们的汪矿长不就身死道消了吗?他又怎么会派给你任务呢?”
没想到关雨舟消息居然如此灵通!
其实细想起来也不足为奇,此事连千龙门都惊动了,况且当时来人的车架仪仗那么得招摇,同在聚云岭山脉的关雨舟不知道才怪。
“哦,前辈误会了,我说的汪矿长指的不是汪正言,而是他的儿子小汪矿长,老矿长是死了,但可以子承父业呀,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!”
“嗯,有道理!”
关雨舟戏谑地笑道,“不过,我看肥水是没流到外人田,而是流进你脑子里了吧!
我怎么听说汪正言没有儿子,只有一个女儿,岁数好像和你一般大,五行先天灵源俱全,现在在千龙门随她姑姑修炼,他这当矿长的儿子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?”
“前辈真是法眼如炬,一眼就发现了汪正言的私密**。”
谭阳突然放低声音,悄悄地道,“我同意前辈的说法,私生子,肯定是私生子!
不过前辈好像也太八卦了点,这种事还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吧,最好别说出去……”
看着谭阳一本正经神秘兮兮的样子,沈麻子只觉得气血翻涌,满肚子里的肠子都笑抽了,只得扭来摆去活生生地强自憋住,内伤,内伤啊!
“好……好,好一张利嘴!”
关雨舟已经笑出了眼泪,良久才调匀了气息,有气无力地笑道:“好了,臭小子,实话告诉你吧!
我今天下午就已经身在葫芦谷中,一直呆到你这艘碧竹飞舟升空。
现在的新矿长是那个被我割了舌头的刘义气吧?让刘义气改姓汪不无不可,可他年龄比汪正言还大,这私生子又是如何生出来的呢?你还有什么话可编?继续。”
其实,关雨舟奉命从落云峰赶到葫芦谷时,已是傍晚时分,他运用神通将葫芦谷翻了个底朝天,甚至连矿区都潜进去勘察过,可并没有发现谭阳的任何踪迹。
正当他以为谭阳已死于暴乱准备离开时,却意外发现了升空而起的碧竹飞舟,为了不惊动葫芦谷里的矿卫们,他就悄悄地一路跟了下来,直到飞舟离葫芦谷的距离远到惊动不了任何人了,这才出手拦截。
谭阳此时已知道瞒不过去了,但还是装傻充愣道:“是啊!
怎么生出来的呢?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!
不过,这私生子一说是前辈发现的,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啊!
怎么反倒来问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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